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尘苏婉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你的错误我都原谅顾砚尘苏婉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佚名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你的未婚妻,要是被苏家知道......”顾砚尘冷了脸色。“我打拼了这么多年,还不至于要看苏家的脸色。”“她无理取闹在先,你生产还要八个月,总不能处处被她欺负,她的脾气,必须得改改了。”沈琳眼底闪过一抹得意,又迅速换上无辜的表情。“听说豪门联姻都没有感情,你跟苏婉姐姐也是这样吗?”暴雨无情砸落,一遍遍冲刷着我苍白的脸。一瞬间,我仿佛感受到自己停滞的心跳。下一秒,顾砚尘不带感情的声音响在耳畔。“欲戴王冠,必承其重,生在顾家,联姻是我逃脱不了的使命,既然没有选择的机会,我只能接受。”“苏婉漂亮,单纯,比起其他跋扈的千金小姐,她是最好的选择。”眼泪顺着眼角滑落,流进了泥土里。顾砚尘宠溺地看向沈琳,眼底终于有了情绪。“本以为我一辈子就要这样度...
顾砚尘冷了脸色。
“我打拼了这么多年,还不至于要看苏家的脸色。”
“她无理取闹在先,你生产还要八个月,总不能处处被她欺负,她的脾气,必须得改改了。”
沈琳眼底闪过一抹得意,又迅速换上无辜的表情。
“听说豪门联姻都没有感情,你跟苏婉姐姐也是这样吗?”
暴雨无情砸落,一遍遍冲刷着我苍白的脸。
一瞬间,我仿佛感受到自己停滞的心跳。
下一秒,顾砚尘不带感情的声音响在耳畔。
“欲戴王冠,必承其重,生在顾家,联姻是我逃脱不了的使命,既然没有选择的机会,我只能接受。”
“苏婉漂亮,单纯,比起其他跋扈的千金小姐,她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眼泪顺着眼角滑落,流进了泥土里。
顾砚尘宠溺地看向沈琳,眼底终于有了情绪。
“本以为我一辈子就要这样度过,你的出现,是老天给我的礼物。”
“谢谢你,琳儿。”
刺骨的话一句句戳穿了心脏。
分不清是身体更疼,还是心里更痛。
那些曾经青梅竹马的记忆渐渐模糊。
我以为的两小无猜,我以为的情根深种,到头来都是谎言。
可笑我人生二十年,唯一的心愿就是嫁他为妻。
助他事业一帆风顺,平步青云。
柳树下,为我折断树枝做皇冠的少年,终究是湮灭在回忆里。
紧绷的神经骤然断裂,腹部的鲜血不断喷涌。
顾砚尘终于察觉到不对,朝一旁的佣人怒喝:
“还等什么?上去看看!”
“太太要是出事,你们全都不用干了!”
昏迷中,身体被人不断摇晃。
紧接着,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。
熟悉的松木香似乎让我回到只有两人的从前。
但睁眼时,我已经被搬进了客房里。
床边坐着顾砚尘。
满脸恼怒和冷意。
“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苏婉,你就这么倔吗?你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?”
没理会他的情绪,我转头环视着这个房间。
破烂杂乱,比佣人的住处还要差。
而原本属于我的主卧,现在住着谁,不言而喻。
我唇角勾起
朝露台的方向跑去,一跃而下。
仅剩的一条胳膊支撑着她的重量,雨夜的冷风刮过,沈琳哭的越来越凄惨。
“苏婉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”
不等我反应,顾砚尘踹门而入。
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,一把将人从外面拉起,紧紧护在怀里。
再次回到我面前,他愤愤朝我脸上扇了一耳光。
“苏婉你没完了是吗?”
沈琳躲在他怀里,两手紧紧捂着肚子,声音微弱。
“苏婉姐姐,我已经跟你认错了,你为什么还是不能放过我?”
“孩子是无辜的,等孩子生产,我愿意以死谢罪,求你放过顾家的血脉......”
我紧紧皱着眉头,正想开口。
顾砚尘冷声道:
“苏婉,跪下!”
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。
“你怀疑我?”
将沈琳放在床上,顾砚尘转身向我走来,眼底满是狠厉。
“我不该怀疑你吗?你先是送琳儿出国,然后又是故意推她,这已经是第三次了!”
“苏婉,你让我拿什么相信你?”
曾经的爱意在这一刻烟消云散。
没给我解释的机会,顾砚尘抱着沈琳快步离开了别墅。
满墙的照片被我一张张剪碎,烧毁。
深夜十二点,中介发来消息。
“苏小姐,房子有人要原价购买,不用你打折,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签合同?”
“明天就签。”
将别墅的佣人全部解雇。
整整一周时间,顾砚尘再没出现过。
医院时不时传出他被路人偷拍的照片。
不是在妇产科挂号,就是在一楼替沈琳取药。
婚礼当天早上,顾砚尘开着婚车去别墅接我。
打开门,对上一张陌生的脸。
他眉头瞬间紧皱。
“婉婉呢?你们是谁?”
助理从身后匆匆赶来,跑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顾总,搞错了,搞错了,这房子已经被苏小姐卖出去了!”
“苏小姐今天要嫁给贺家啊!”
。
“贺沉?你们不是死对头吗?你忘了你小时候差点被他烧掉头发的事情了?”
我笑笑,尽力让语气轻快。
“所以我想嫁给他,折磨他一辈子。”
辗转反侧,腹部的伤口疼得我一夜未眠。
第二天天亮,我联系了中介准备卖掉婚房。
回去收拾东西时,看到草坪上还停着顾砚尘的私人飞机。
推开门,入眼却是满墙温馨的照片。
只是照片上的身影不是我,而是沈琳。
北极冰川,巴黎铁塔,被烧毁的圣母院。
这些我们曾经一起走过的地方,他都带着沈琳去了一遍。
他曾说,最讨厌拍照。
身居高位,鬼知道那些记者和对家会拿他的照片做什么。
不管我如何哀求保证,我们之间始终没留下合影。
但如今,沈琳却成了他的例外。
两人驻足在照片墙下,沈琳摸着并不明显的肚子,笑容娇俏。
“砚尘,等孩子出生,我们也带他去玩一次,好不好?”
“他一定会喜欢这些地方的,你摸,他都在踢我啦!”
开门的声音吸引两人注意。
转过头,看见我出现。
沈琳直直跪在我面前,抱着我的腰身哀求认错。
“苏婉姐姐,是我的错,是我没遵守承诺待在国外,你别怪我好吗?”
“我实在太喜欢砚尘了.......我发誓,等孩子出生我就走,不会碍你的眼......”
不等我开口,顾砚尘冷笑两声。
“用不着跟她认错,你也是被人下药才会遇见我,算起来,亏欠你的人是我。”
他抬眼朝我看来。
“苏婉,下药的人我已经查清楚了,那家公司一个月内就会关门。”
“琳儿也是无辜,被迫犯下错事,你不该怪在她头上,这次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计较,你道个歉,就过去吧。”
我回望过去,目光冷得没有一丝感情。
只觉得可笑。
“我道歉?顾砚尘,你是不是疯了?”
下一秒,腰身上的手骤然用力,戳中我的伤口。
我疼得倒吸凉气,冷汗浸湿了全身。
赶忙将人推开。
没怎么用力,沈琳却直接摔在柜子上。
“你干什么!”
顾砚尘猛地推了我一把,额头重重磕在门
顾砚尘第一次出轨时,他红着眼将情人拖拽到我面前,说任我处置。
爱他入骨,我选择原谅他这次意外犯下的错。
第二次出轨,我将那女人送去了国外,命令她永远不许回来。
订婚宴当晚,顾砚尘掐着我的脖子,用匕首死死抵住我的小腹。
红着眼问我:
“琳儿在哪?她怀孕了你知道吗?”
“是我没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,你要发火冲我来,琳儿不过是个小姑娘,她不该承受这些,算我求你,只要孩子平安生下来,我可以一辈子不再见她。”
“你不是怕生孩子疼吗?我们只要琳儿肚子里这一个孩子好不好?你放心,孩子只会认你一个亲妈,这是我对你的承诺。”
刀尖刺破小腹,皮肤浸出鲜血。
我笑着看他,说出了沈琳的下落。
摔门声响起,我颤抖着掏出手机,给那个号码打去电话。
“这次被你说中了,还能帮我一把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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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头,男人暗骂两声,语气无奈。
“你不早说,我已经出国了,要我怎么帮你?”
“苏大小姐,不是我说,你聪明一世,竟然能在同一个男人身上栽倒两次,情商全倒贴给智商了吗?”
用力按压着腹部的伤口,我声音越发苦涩。
“对不起,这次算我欠你的,下次合作项目让利三成,够吗?”
对面一个激灵,瞬间来了兴趣。
“发时间,发位置,保证按时到场。”
“下次再有这种合作记得找我!童叟无欺。”
婚礼的策划案完整发给贺沉。
对面迅速回复一个ok的表情。
曾经准备好的婚房被顾砚尘打砸得一片狼藉,恰如我此刻的心境。
独自处理完伤口,我跌跌撞撞离开了别墅。
在酒店刚办理完入住,顾砚尘的电话又一次打了进来。
飞机的嗡鸣声很大,但我还是敏锐听到了他声音里压抑的愤怒。
“婉婉,我现在在出国的飞机上,今晚不能陪你,你自己好好休息,抱歉,刚刚是我情绪太激动了,我本来没想伤你的。”
“伤势严重吗?要不我现在让私人医生过去看看——”
“不用了。”
我冷声打断他的话。
顾砚尘瞬间沉了语气。
“苏婉,
框上。
当即浸出鲜血。
“我看疯的人是你!”
“琳儿已经给你低头了,我也解释过,你还要怎么样?”
“道歉,不然你可以试试!”
咬牙咽下满腔委屈,一字一顿道:
“不,可,能。”
“让我给你的情人道歉,顾砚尘,你做梦!”
“不识好歹!”
顾砚尘气红了眼,赶忙将沈琳抱进卧室里休息。
出门时,他叫来整个别墅的佣人。
“铁链呢?拿出来。”
“太太失心疯了,让她跪在庄园里好好清醒清醒!”
“没我的命令不许让她起来!”
我双眼骤然猩红,不可置信地看向他。
“顾砚尘你疯了!她不过是个小三,你敢这么对我?”
“这是我买的房子!”
“但男主人是我。”
冷冷瞥了我一眼,顾砚尘没再说话。
佣人迅速将我拖去门外。
鲜血在地上留下长长的血痕。
别墅大门被关上那刻,晴朗的天空忽然响起一声惊雷。
紧接着,倾盆大雨落下。
迅速淋湿了我全身。
我跪在雨里,额头和腹部的刀口开始发烫。
意识渐渐模糊起来。
看向一旁监督的佣人,我声音虚弱到极点:
“放开我......帮我去叫顾砚尘过来,求你......”
佣人看戏的目光瞥了我一眼,站在屋檐下,满脸讥笑。
“省省吧,你这种装可怜的戏码我见多了。”
“顾总刚叫来私人医生,现在正忙着给沈小姐处理伤口呢。”
用力抬眼望去,二楼的露台上人影若隐若现。
下一秒,我两眼一黑,彻底瘫倒在地上。
昏迷中,我听到佣人急切的叫喊:
“不好了,苏小姐昏迷了!”
“地上有血,快让医生来看看。”
熟悉的脚步声靠近,雨伞撑在我头顶。
顾砚尘声音格外冷冽。
“装够了吗?”
“不知道的还以为怀孕的人是你。”
“苏婉,你的脾气是时候磨一磨了,我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脚步声远去,他和沈琳相拥在屋檐下,朝我的方向看来。
沈琳娇弱地躲进他怀里,声音委屈:
“砚尘,苏婉姐姐不像装的,我们这样对她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
“毕竟她是